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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什么玩笑呢？”方衡不情愿的表达着自己的态度，此时方家爷仨又坐到了一起，而且是在家里的会客室。方正在和素兰、顾毅商定之后就给父亲打电话说明了自己的意图，老爷子听罢便让这兄弟二人下午直接回家商议。方正不但明确了接下来的目标，还有了制衡方衡的计划，所以便无所顾忌的将自己的设想和盘托出。
而方衡显然对于方正突然提出这样的计划不理解更不赞同，但现实摆在这里，不是他想推脱就能推脱掉得。老爷子的表情绷得很紧，说明他对方衡已经有些失望了。“那你说个不开玩笑的我听听，你和那个姓孔到底在搞什么猫腻，我干了那么多年从来没被税务局的人找上门查账，老二说得这个账务公开不对么？”
面对老爷子的训斥，方衡只得偃旗息鼓，但老爷子的话并没有就此打住。“前些日子你说想设立几个分公司用于贷款，我让你和老二俩个好好商量，有结果了告诉我，怎么就没后话了呢？公司挣得钱都弄哪去了？是扩建了，上设备了，搞研发了，还是说咱们的产品就是竞争力太低，利润太薄。”“利润太薄。”方衡见缝插针替自己开脱。
“那又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？我让你下去调研市场，结果在哪里，改革的计划在哪里？你是公司的主心骨啊你知不知道，那么多人跟着你吃饭呐，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呢，能不能向老二这样动动脑子，替公司的明天好好打算打算。啊。”老爷子有点恨铁不成钢，夹在指间的香烟几次要点都没有点上，最后还是方正给他点上了。
“我不同意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研发制冷压缩机投入太大，还因为我们的技术实力根本就达不到嘛，让谁去主导这件事情，让那个素兰吗？她那个有本事啊，真有本事还用在我们这个小庙里屈才。”方衡被骂的心里一百个不乐意，可又不敢对老爷子怎么样，就只好拿素兰说事，向方正发难。
方正一听更是来气，可他没有直接和方衡怼上，而是很坦然淡定得回道，“人生下来早晚都会死，这是一个改变不了的事实，就像那些数理化的原理是一样的，而我们已经知道了原理，也有了后续配型设备的运行参数以及其他生厂商的成品设备做参考，我们只需要倒推回去，就可以设计出我们的压缩机。”“那不还是仿造嘛，我以为有多厉害呢。”方衡不屑得冷冷回了一句。
“飞机可以没有轮子，但是不可能没有翅膀或是螺旋桨，工作原理相同外形自然相近，可内部结构呢？各工作部的性能、指标、参数、效能等等这些呢？”面对方衡的态度方正有些恼火，声音不免毛躁起来，“一提到研发就说我们仿造，什么是仿造，把人家的产品全部分解，所有部件按照人家的数据套出来再拼装，那样的叫仿造，我们做得是什么，是在人家的数据基础之上做出优于原始产品，甚至在功率、环保、效能、故障率等等超过原始综合数据的产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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